搬家

搬家

如果说人生有两次搬家,那么一次是出生,另一次则是死亡;如果说人生有无数次搬家,那指的便是无数次在途中找到自己的房间,又一次次关上门,走出去。

2024 年 1 月,从学校搬到了南昌的一个安置小区里,800 元的房租,没有让初入职场且囊中羞涩的我感到太大的压力,但久而久之,1 元/度的电费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春秋季节,电费可以控制在 100 元/月内,但到了夏天,下班回去开空调,早上醒来关空调,再加上老三级能耗的电器,一小时便耗一度电,晚上 8 个小时空调不间断,便是 8 元电费的支出……有时候一个月的电费赶上半个月的房租,想想真是令人心疼。

更因为是安置小区,附近环境较差,交通容易拥堵,你催我、我催你的喇叭声、摊贩的叫卖声、楼下大爷大妈跳广场舞的音乐声,经常让人感到烦躁,搬家的想法日益俱增。

最初的想法是在公司附近找一个一室一厅、民水民电、能养猫,而且租金在 1000 元以内的,但不管是在小红书、豆瓣,还是在中介平台,都很难找到合适的房源,最后慢慢的调整需求,可以远一点,上班通勤骑电动车也能接受。上周六看了一间房,商业小区里,33m²的小型 loft 公寓,民水民电,可以养宠物,虽然租金比原来的地方贵了 400 元,但以目前的收入水平来看,也能接受,根据《城市租房生存指南》所说,“房租最好别超过你月收入的三分之一”。目前堆积着行李和杂物,正在慢慢收拾,等收拾完之后再分享几张照片。

承认有一点仓促,以至于当天晚上还在思考第二天应该如何搬家,虽然是男生,但东西也确实挺多,没有收纳箱,只有买东西留下来的纸箱子,抱着能装多少装多少的心态,把大件物品收拾好,叫了货拉拉搬到新家去。还是没有计划好的问题,货拉拉搬完之后回到原来的房间一看,仍然有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可以打包在一起搬走,现在只能用电动车慢慢地来回运,好在离这里房租到期还剩几天,时间也较充裕。

我是一个恋旧的人,对人、对物都是如此。昨天在原来的房子里收拾东西,看着房间里的物品一件一件被打包、搬出,脑海中回忆起住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,对周边环境、未知的职场充满好奇和陌生感,回忆起女朋友的猫、我的猫,虽然昂贵的电费是挥之不去的阴影,但在这里确实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。

每到一个新地方,总需要花一些时间去适应,读大学是这样,从熟悉的家乡到一个陌生的城市,搬家是这样,从熟悉的小区到另一个陌生的小区,周边的人是陌生的,空气也是陌生的。倘若没有身边这只小猫陪着我,独自一人变换环境,我估计也会像它一样“应激”,昨天把它带到新房子里,畏畏缩缩,一直喵喵叫,躲在角落里,不吃饭也不喝水,直到晚上抱着他出来,才稍微放开胆子到处逛逛,好在最后也熟悉了新的环境,半夜开始跑酷、拆家……

始终相信,前方一定是美好的新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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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pWords:写给大朋友和小朋友的英语学习工具

CapWords:写给大朋友和小朋友的英语学习工具

前段时间,被一款 app 背后的开发故事所感动和吸引,起因是开发者的女儿经常指着东西问他,“这是什么?“,”这个用英语怎么说?“。认识的物品能脱口而出,但是不认识的物品需要稍微花点时间查一查才能知道,后来,CapWords 便诞生了。 它不是翻译工具,不会仅仅告诉你这个用英语怎么说,通过对物品进行拍照,AI 进行识别,再加上翻译,最后变成一个单词卡片,保留在你的 app 中,可以进一步学习发音、例句,以及每天自主复习。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单词卡片,用开发者的话说,这是贴纸,同样也来源于他女儿的想法。这让我回忆起读幼儿园的时候,学习汉字用的也是类似的卡片,方方正正的小卡片上印着物品的图片、汉字和拼音,汉字越学越多,卡片也越来越多,最后用绳子串在一起,可惜这些东西没有好好保存,只能凭印象记起一些。 尴尬的是,第一次使用正好是在卫生间,对着墙上的纸巾拍了一张,结果第一回就识别错了。 只能说,AI 有点调皮。 对于我来说,可能现在没有学习英语的需求,无形之中将其作为一个物品收纳的工具来使用,请看下图。 当时的想法,

By Bruce

楼下的商贩与城管

最近楼下清静了许多,早晨经过时没有汽车喇叭与电动车喇叭声交织环绕,没有老头老太为了一毛钱斤斤计较的吵闹声,更没有那些拿着大喇叭大声吆喝的叫卖声。 仔细一看,原来是之前经常在路边摆摊的老头老太们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制服的城管人员,和他们威武的车辆。很早之前就见过这样的场景,城管拿着喇叭,喇叭里放着南昌城市管理条例,一边驱赶,一边随时准备掀掉商贩的工具,原本以为只会在电视上看到的画面,已呈现在我的眼前。 说来也奇怪,这个地方叫做xx大市场,却不像个市场,如果仅仅是依靠周边的店铺、附近的一个小型商超就能称为大市场,未免有点夸张,过去这边随处可见席地而坐的商贩摊位,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和老太,一个蛇皮袋往地上一铺,蔬菜往上面一摆,一坐能坐一天,即使是下着雨,也能看到他们撑着伞在摊位上苦苦等候。 在这个地方租房住了一年多,每天上下班回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些老头老太,和他们摊位上未卖完的菜,倘若他们的行为没有影响到其他人的正常生活和出行,我觉得摆摊卖菜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,但难就难在太影响周边的居民了。年初的时候,南昌许多地方在修路,我这边也不例外,一条主干道被铁皮围墙围起来,那些老头

By Bruce

对网吧的偏见

我对网吧的偏见,源于小学时候。 学校对面有一家网吧,从知道那是网吧开始,到它停止营业,从未进去过,因为时不时就有老师或主任在放学后去网吧逮学生,第二天在广播里通报,再加上家人和老师不断地告知网吧里全是不三不四的社会人,很危险,随时都会被敲诈,现在回想起来,并不无道理。 怕被老师逮到,也怕被坏人欺负,再加上我平时几乎没有机会接触电脑,直到今天,去网吧的次数屈指可数。小学对面的网吧,当时的价格是2元/小时,包宿应该更便宜,但对于每天零花钱只有1元的我来说,也是承担不起的价格;第一次去网吧,得益于同学请客,已经记不清当时坐在电脑面前玩什么游戏,只记得那时候的心情十分忐忑,即便是周六,也担心突然被老师逮到,去网吧上网似乎成了一种罪过;还有一次在同学的带领下,去过一趟所谓的黑网吧,不查身份证,不管你多大,给钱就开机,房间很小,头一次觉得这里确实是一些不三不四的社会人……后来随着学习压力增加,学习时间紧张,读初一的时候家里买了电脑,便再也没有去过网吧,高中毕业之后约过同学去包宿,难受和煎熬,想玩又犯困,以及现在,双休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,如果兴致来了,去楼下的网吧玩两个小时,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
By Bruce